23 ? 第 2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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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 第 23 章
◎“季夏。”◎
季夏臉一紅，反應過來這個問題，好像是哦…她是怎麽敢擋在一個一米八大高個前面的，他一拳都能給她掀翻。
但是她剛剛什麽都沒有想，就那樣擋了過來，不管他們有什麽矛盾，她不能讓那個人趁學長消耗這麽多力氣後來挑釁他，學長需要好好休息。
她說：“我不能讓他欺負好人…”
盛栩然彎唇，有點難以置信：“好人…？我？”
“嗯！”
盛栩然還是揚著唇，但是唇邊的笑意卻漸漸變得淡了。
他揚著唇說：“我可不是好人。”
說完他安靜了下來。
把毛巾收好，靠在座位上睡覺了。
季夏看了他一會兒，唇角慢慢向下，為什麽這樣說？
黃昏落在海面上，小島已經看不見了，海面只剩下一片金燦，她看向剛剛那個人，他是誰呢？
-
季夏守在盛栩然旁邊，期間那個小男孩的家長再次過來道謝，盛栩然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，沒接禮物，也沒收錢。
到下船的時候，那個男人居然又過來了。
慢慢走的時候他的腿坡得不太明顯，像是怎麽也忍不住似的，問盛栩然：“你現在還在練游泳吧。”
“聽說你們省的教練在找你回來。”
“你是不是還想著沖擊奧運呢？”
盛栩然打量他幾眼：“這麽在意我？怎麽？你這幾年混得很差？”
那個男的一聽這話就破防了，原本他也是國家隊的，就算拿不到耀眼的成績，退役後再怎麽樣也能找到好工作，現在他的腿坡了，很多地方都不要他，他只能在海邊混個淺水區救生員的工作，這還是他游泳比大部分普通人要好才得到的工作，他惡狠狠地說：“要不是你，我的腿能坡嗎？你有什麽臉說我？”
“對，沒讓你殘廢是我的錯，要不然你可以躺平了。”盛栩然停下腳步，嘴角掛著微笑，“你想的話，我可以滿足你。”
王川楞一下。
盛栩然比他高，身材比他也好，十四五歲的時候就是個不怕事的，在隊裏誰惹他就幹誰，現在他十八了，身體機能更是上了一層樓，要不然也不可能跳到海裏去救人一點事都沒有。
天才是招人嫉妒的，尤其是天才身邊的人，因為他的存在，會無時無刻不去提醒他們，他們很平庸。
真是可恨啊。
他還是過得這麽好，這麽特別，甚至停訓幾年對他似乎根本沒有影響。
如果他想，他依然能站在星光之下。
“盛栩然，你給我記住，是你毀了我的職業生涯！”他看起來痛恨極了，“沒有你，我根本不會變成這樣！你當初就不該進國家隊！”
盛栩然嘲諷地笑一聲，沒再理他，拉著行李箱往去酒店的觀光車走去。
季夏默默地聽著這一切，有點震驚，他們之間的過節居然這麽大？她跟上盛栩然，回頭看那個人一眼。
在盛栩然到國家隊集訓期間，她能得到的消息就少了，她和外公也不好總去看比賽，只是在有大賽的時候看到網上他的消息，知道他的成績還在進步，在一次比賽中，還破了世界記錄。
新聞報道都是正能量的，她當時覺得他一定會站在世界競技場照亮整個泳壇。
但後面又看到一些他脾氣差、沒禮貌、性格暴躁等等爆料，她是不信的。
後面他說退出游泳隊，一開始的新聞是他在隊裏犯了紀律，什麽仗著成績好目無王法，什麽受領導歡迎怎麽都會保他，最後是說他因為傷痛無法再比賽。
她一個都不信。
但是很快這些消息都被刪了，網上沒有再有這件事的討論。
游泳隊的人還是繼續比賽，參加活動、代言，只有盛栩然消失在大眾的視野，留下的只有關於他成績的正面消息。
盛栩然的表情依舊冷淡，仿佛跟平常沒多大的區別，但她能感覺到，自從那個人出現，他的心情就變差了很多，如果不是為了救人，他應該並不想和那個人有交流。
相較於弄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，她更希望他能開心起來。
即便那個人在責怪他，她也毫無原則地站在他這邊。
但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想說話，她不知道說點什麽好，也知道，在不了解事情前，說的一切都是讓他強顏歡笑的累贅。
她完全沒有他那麽會安慰人。
天色有點晚了，他們今天都有一些累，季夏是訂了酒店的晚餐，送到各自房間。
盛栩然倒是神色正常，進房門前說：“早點休息，有什麽事叫我。”
季夏欲言又止，看著他眉宇間的陰霾與疲憊，她覺得好難過。
他在國家隊到底經歷了什麽？讓他痛苦到，一碰到這件事他就心情低落。
季夏在房間裏食之無味地吃完了晚餐。
她撐著下巴看著外面的夜景發呆，最後拿著手機搜了起來，她找了很久終於找了一點點關於王川的信息。
不怎麽出名，網上的資料都很少，但他跟盛栩然是同一年退役的。
他的腿是因為學長受傷的？為什麽？而且學長看起來很討厭他。
季夏想了一會兒，肯定是那個人挑釁學長在先，學長可不會隨便傷害人。
到了8點左右，季夏發消息問他想不想吃外面的燒烤，但他沒回，她想他也許睡覺了，便沒再打擾他，她打算下去走走。
這個酒店很貴，裏面的設施自然也很齊全，有兩個大游泳池。
季夏經過那裏時，忽然發現盛栩然坐在泳池旁邊。
燈光很亮，藍色的泳池上面鋪上了一層淡黃色，這裏很少人，盛栩然在那發著呆。
收斂了光明的少年，似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。
季夏的心也跟著沈重了起來。
該怎麽辦呢？她能做點什麽？
-
盛栩然什麽都沒想，好幾年過去，他對於以前的事已經釋懷了不少，承受能力也好了很多，他現在不會讓這件事影響他的心情太久。
三年前他就決定，要成為一個能承擔任何事情的大人。
但完全不被影響是假的，所以他出來散心，看看他曾經追逐夢想的地方。
他的大腦是空白的，但隔絕了外界所有的聲音，所以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季夏的消息。
他回覆：不吃，要我陪你出去麽
季夏沒有回覆。
他在這坐了一會兒，伸手去撥了撥水面，清澈而冰涼的水在他的手指尖穿梭，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爸爸媽媽說，他想要學游泳的事，那時候他6歲，他非常喜歡游泳，還游得非常快，但那時候爸爸媽媽只是想讓他有個愛好而已，沒想要他走這條路，是他自己堅定地說要游泳的，他跟爸爸媽媽說，他感覺自己在水裏面飛，他還要拿金牌。
後來他真的在水中起飛了，他越來越快，水流好像對他特別溫柔，它們托舉著他，陪伴著他，讓他拿了一次又一次的獎牌。
只是，已經結束了。
他已經不再想要這個夢想。
他站了起來，打算回酒店問問季夏要不要出去，轉頭，看到了三個小孩子在弄多米諾骨牌，還是會發光的那種。
他們三個擋住路了。
他走過去，對三個小蘿蔔頭說：“讓讓。”
其中一個小女孩擡起頭：“哥哥！你可以幫幫我們嗎？”
“…”盛栩然無奈，“幫什麽？”
“我們總是失敗。”一個小男孩說，“每次到這裏就倒不了了。”
“對，”另一個小男生跑到那個位置去，手舞足蹈的，“我們要到多米諾骨牌到終點，然後就會有驚喜出現，一定要從第一塊到最後一塊！”
這個骨牌的圖案居然還比較覆雜，白色、和帶著藍色邊沿的兩種，有的地方拐彎需要一點一點擺好角度，盛栩然觀察了一下，把其中幾塊骨牌的位置調了調，說：“試試。”
小女孩躍躍欲試地推下第一塊骨牌。
刷拉拉，骨牌一個接一個的倒下，小孩子們都歡呼了起來，同時又很緊張，生怕又失敗了。
但是——沒有失敗！
骨牌成功闖過了那個難關！
“哥哥太棒了！”
小孩子們圍著骨牌蹦蹦跳躍的，盛栩然插兜站在這，打算看看這小玩意兒有什麽驚喜，大概三十秒，全部骨牌到了下去，最後那個大的骨牌倒在按鈕上。
“surprise！”電子機械音想起。
緊接著，原來空白的小電子屏上升起了一道煙花，還伴隨著biubiubiu的音效。
盛栩然在心裏笑了聲，就這？
他打算離開了，而等他的眼神掃過多米諾骨牌，他卻頓住了，他發現，所有畫著藍色邊沿的骨牌，在地上組成了一個笑臉。
笑臉旁邊還有一些組成了星星，一閃一閃的。
原來驚喜，是這個麽？
“哇哇哇！太漂亮！”小女孩跳起來牽著盛栩然的手，“謝謝哥哥，哥哥真棒。”
小男孩也說：“哥哥真棒！”
另一個小男孩忽然跑到那個機器後面，驚呼一聲：“啊！這個東西裏面居然有一個小熊娃娃！送給哥哥好了！”
“給我？”
“對，給哥哥的獎勵。”
小男孩拿著那個小掛件大小的小熊娃娃過來，遞給盛栩然，小熊的兩只眼睛彎起來，嘴角掛著微笑，笑得很可愛。
三個小孩眼巴巴地看著他手裏的小熊，羨慕地看著他，他挑眉。
但他沒說話，而是安靜地看著他們，隨後點點頭，接了過來：“謝了。”
他跟幾個小蘿蔔頭聊了幾句天，過了一會兒，他繞路走到一個昏暗的灌木叢旁，對躲在那裏操作的女孩子喊道：“季夏。”
季夏楞楞地回過頭來，被發現了…
【作者有話說】
季夏：被發現了╭(°A°`)╮
盛栩然：被小倉鼠哄了0v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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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“季夏。”◎
季夏臉一紅，反應過來這個問題，好像是哦…她是怎麽敢擋在一個一米八大高個前面的，他一拳都能給她掀翻。
但是她剛剛什麽都沒有想，就那樣擋了過來，不管他們有什麽矛盾，她不能讓那個人趁學長消耗這麽多力氣後來挑釁他，學長需要好好休息。
她說：“我不能讓他欺負好人…”
盛栩然彎唇，有點難以置信：“好人…？我？”
“嗯！”
盛栩然還是揚著唇，但是唇邊的笑意卻漸漸變得淡了。
他揚著唇說：“我可不是好人。”
說完他安靜了下來。
把毛巾收好，靠在座位上睡覺了。
季夏看了他一會兒，唇角慢慢向下，為什麽這樣說？
黃昏落在海面上，小島已經看不見了，海面只剩下一片金燦，她看向剛剛那個人，他是誰呢？
-
季夏守在盛栩然旁邊，期間那個小男孩的家長再次過來道謝，盛栩然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，沒接禮物，也沒收錢。
到下船的時候，那個男人居然又過來了。
慢慢走的時候他的腿坡得不太明顯，像是怎麽也忍不住似的，問盛栩然：“你現在還在練游泳吧。”
“聽說你們省的教練在找你回來。”
“你是不是還想著沖擊奧運呢？”
盛栩然打量他幾眼：“這麽在意我？怎麽？你這幾年混得很差？”
那個男的一聽這話就破防了，原本他也是國家隊的，就算拿不到耀眼的成績，退役後再怎麽樣也能找到好工作，現在他的腿坡了，很多地方都不要他，他只能在海邊混個淺水區救生員的工作，這還是他游泳比大部分普通人要好才得到的工作，他惡狠狠地說：“要不是你，我的腿能坡嗎？你有什麽臉說我？”
“對，沒讓你殘廢是我的錯，要不然你可以躺平了。”盛栩然停下腳步，嘴角掛著微笑，“你想的話，我可以滿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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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栩然比他高，身材比他也好，十四五歲的時候就是個不怕事的，在隊裏誰惹他就幹誰，現在他十八了，身體機能更是上了一層樓，要不然也不可能跳到海裏去救人一點事都沒有。
天才是招人嫉妒的，尤其是天才身邊的人，因為他的存在，會無時無刻不去提醒他們，他們很平庸。
真是可恨啊。
他還是過得這麽好，這麽特別，甚至停訓幾年對他似乎根本沒有影響。
如果他想，他依然能站在星光之下。
“盛栩然，你給我記住，是你毀了我的職業生涯！”他看起來痛恨極了，“沒有你，我根本不會變成這樣！你當初就不該進國家隊！”
盛栩然嘲諷地笑一聲，沒再理他，拉著行李箱往去酒店的觀光車走去。
季夏默默地聽著這一切，有點震驚，他們之間的過節居然這麽大？她跟上盛栩然，回頭看那個人一眼。
在盛栩然到國家隊集訓期間，她能得到的消息就少了，她和外公也不好總去看比賽，只是在有大賽的時候看到網上他的消息，知道他的成績還在進步，在一次比賽中，還破了世界記錄。
新聞報道都是正能量的，她當時覺得他一定會站在世界競技場照亮整個泳壇。
但後面又看到一些他脾氣差、沒禮貌、性格暴躁等等爆料，她是不信的。
後面他說退出游泳隊，一開始的新聞是他在隊裏犯了紀律，什麽仗著成績好目無王法，什麽受領導歡迎怎麽都會保他，最後是說他因為傷痛無法再比賽。
她一個都不信。
但是很快這些消息都被刪了，網上沒有再有這件事的討論。
游泳隊的人還是繼續比賽，參加活動、代言，只有盛栩然消失在大眾的視野，留下的只有關於他成績的正面消息。
盛栩然的表情依舊冷淡，仿佛跟平常沒多大的區別，但她能感覺到，自從那個人出現，他的心情就變差了很多，如果不是為了救人，他應該並不想和那個人有交流。
相較於弄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，她更希望他能開心起來。
即便那個人在責怪他，她也毫無原則地站在他這邊。
但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想說話，她不知道說點什麽好，也知道，在不了解事情前，說的一切都是讓他強顏歡笑的累贅。
她完全沒有他那麽會安慰人。
天色有點晚了，他們今天都有一些累，季夏是訂了酒店的晚餐，送到各自房間。
盛栩然倒是神色正常，進房門前說：“早點休息，有什麽事叫我。”
季夏欲言又止，看著他眉宇間的陰霾與疲憊，她覺得好難過。
他在國家隊到底經歷了什麽？讓他痛苦到，一碰到這件事他就心情低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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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怎麽出名，網上的資料都很少，但他跟盛栩然是同一年退役的。
他的腿是因為學長受傷的？為什麽？而且學長看起來很討厭他。
季夏想了一會兒，肯定是那個人挑釁學長在先，學長可不會隨便傷害人。
到了8點左右，季夏發消息問他想不想吃外面的燒烤，但他沒回，她想他也許睡覺了，便沒再打擾他，她打算下去走走。
這個酒店很貴，裏面的設施自然也很齊全，有兩個大游泳池。
季夏經過那裏時，忽然發現盛栩然坐在泳池旁邊。
燈光很亮，藍色的泳池上面鋪上了一層淡黃色，這裏很少人，盛栩然在那發著呆。
收斂了光明的少年，似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。
季夏的心也跟著沈重了起來。
該怎麽辦呢？她能做點什麽？
-
盛栩然什麽都沒想，好幾年過去，他對於以前的事已經釋懷了不少，承受能力也好了很多，他現在不會讓這件事影響他的心情太久。
三年前他就決定，要成為一個能承擔任何事情的大人。
但完全不被影響是假的，所以他出來散心，看看他曾經追逐夢想的地方。
他的大腦是空白的，但隔絕了外界所有的聲音，所以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季夏的消息。
他回覆：不吃，要我陪你出去麽
季夏沒有回覆。
他在這坐了一會兒，伸手去撥了撥水面，清澈而冰涼的水在他的手指尖穿梭，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爸爸媽媽說，他想要學游泳的事，那時候他6歲，他非常喜歡游泳，還游得非常快，但那時候爸爸媽媽只是想讓他有個愛好而已，沒想要他走這條路，是他自己堅定地說要游泳的，他跟爸爸媽媽說，他感覺自己在水裏面飛，他還要拿金牌。
後來他真的在水中起飛了，他越來越快，水流好像對他特別溫柔，它們托舉著他，陪伴著他，讓他拿了一次又一次的獎牌。
只是，已經結束了。
他已經不再想要這個夢想。
他站了起來，打算回酒店問問季夏要不要出去，轉頭，看到了三個小孩子在弄多米諾骨牌，還是會發光的那種。
他們三個擋住路了。
他走過去，對三個小蘿蔔頭說：“讓讓。”
其中一個小女孩擡起頭：“哥哥！你可以幫幫我們嗎？”
“…”盛栩然無奈，“幫什麽？”
“我們總是失敗。”一個小男孩說，“每次到這裏就倒不了了。”
“對，”另一個小男生跑到那個位置去，手舞足蹈的，“我們要到多米諾骨牌到終點，然後就會有驚喜出現，一定要從第一塊到最後一塊！”
這個骨牌的圖案居然還比較覆雜，白色、和帶著藍色邊沿的兩種，有的地方拐彎需要一點一點擺好角度，盛栩然觀察了一下，把其中幾塊骨牌的位置調了調，說：“試試。”
小女孩躍躍欲試地推下第一塊骨牌。
刷拉拉，骨牌一個接一個的倒下，小孩子們都歡呼了起來，同時又很緊張，生怕又失敗了。
但是——沒有失敗！
骨牌成功闖過了那個難關！
“哥哥太棒了！”
小孩子們圍著骨牌蹦蹦跳躍的，盛栩然插兜站在這，打算看看這小玩意兒有什麽驚喜，大概三十秒，全部骨牌到了下去，最後那個大的骨牌倒在按鈕上。
“surprise！”電子機械音想起。
緊接著，原來空白的小電子屏上升起了一道煙花，還伴隨著biubiubiu的音效。
盛栩然在心裏笑了聲，就這？
他打算離開了，而等他的眼神掃過多米諾骨牌，他卻頓住了，他發現，所有畫著藍色邊沿的骨牌，在地上組成了一個笑臉。
笑臉旁邊還有一些組成了星星，一閃一閃的。
原來驚喜，是這個麽？
“哇哇哇！太漂亮！”小女孩跳起來牽著盛栩然的手，“謝謝哥哥，哥哥真棒。”
小男孩也說：“哥哥真棒！”
另一個小男孩忽然跑到那個機器後面，驚呼一聲：“啊！這個東西裏面居然有一個小熊娃娃！送給哥哥好了！”
“給我？”
“對，給哥哥的獎勵。”
小男孩拿著那個小掛件大小的小熊娃娃過來，遞給盛栩然，小熊的兩只眼睛彎起來，嘴角掛著微笑，笑得很可愛。
三個小孩眼巴巴地看著他手裏的小熊，羨慕地看著他，他挑眉。
但他沒說話，而是安靜地看著他們，隨後點點頭，接了過來：“謝了。”
他跟幾個小蘿蔔頭聊了幾句天，過了一會兒，他繞路走到一個昏暗的灌木叢旁，對躲在那裏操作的女孩子喊道：“季夏。”
季夏楞楞地回過頭來，被發現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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